大量的老鼠,这些老鼠也可能会追踪着我们的气味追到这里。
索道上残留着一些牛皮,我抓住一根牛皮筋,双脚在深厚的山岩上一点,身体就从激腾的水流上迅速飞过,这感觉如同腾云驾雾,又好似“登萍渡水”。
我过来后,并没有发现上官老师,也没看到上官老师留下的标记,但为了把慕容颖也“骗”过来,就对她大嚷:“你赶快过来吧,上官老师就在这里!”
慕容颖迟迟没有过来,无奈中,我在岩壁上伪造了上官老师的留言,然后攀上台阶,这里是往对面去的索道。
慕容颖仍站在上面的索道旁,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迷茫。
我就对她道:“不要害怕,也不必气馁,上官老师就在对面,我背你过去!”
慕容颖痴傻一般的抱紧了我的脖子,我抓紧了牛皮筋再次从峡谷飞过,她的手臂勒的我喘不上气。
我们俩来到峡谷这端,就坐下休息。
当我们俩吃饱喝足,准备再次上路时,天空中传来一声雕鸣,我仰头望去,感叹:“终于见到活物了!”
翻过这到山岭后,我们进入一条干凅的河床内。
河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鹅卵石,我在路边看到了尼玛堆,看来这里是有人走的地方。
慕容颖的精神越来越差,她浑浑噩噩的,既不说话,也不行走。
我一摸她的额头,火炭一般烫手,就停下歇息,然后从她的背包里寻找药物。
她的包里准备有退烧药和消炎药,在德昌送我们的行囊中还有一些当地产的草药,虽然我家是批发中草药的,但我不是医生,只能碰运气。
扎好帐篷,我将慕容安置其中,然后就捡来一些枯枝杂草开始生火煮饭熬药。
慕容喝了药后,就不肯吃饭,当我草草吃过饭,再看她时,她已经昏昏睡去。
我跟她挤在帐篷内,盖好了毛毡。
她的身体仍在发烫,而且额头还冒出了汗珠。
虽然我紧紧抱着她,但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看着我,吓的我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况且慕容现在还生着病,还有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天亮后,我睁开眼睛,却发现帐篷里就剩自己。
我忙高呼慕容的名字,外面只有风声,无人应答。我搬出帐篷,四下搜寻,慕容好像蒸发一般,在帐篷四周也没有其他人的痕迹,所有的背包都跟昨天的一样。
“慕容颖失踪了,这可怎么办?”
我打开了对讲机和手机,希望能够接听到慕容的来电,或者是上官老师的来电,可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对讲机的喇叭里只有电磁波的噪音。
慕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沿着河床继续向前,二是后退,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我感觉慕容会选择后路,就带上背包往回搜索。
对讲机的喇叭里传来了刺耳的噪音,我忙调小声音,又调整了对讲机的频道,里面传来一个清晰的声音。
这个富有磁性的声音道:“不要畏惧退缩,成功就在前方,你已经距成功不远了!”
于是我就掉头往前走,这些鹅卵石使我的行速变缓,但前面出现了一大片开阔地,然后太阳出现,我看到人影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