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我也四十多了,老了很正常嘛。”/p>
赵文道:“哼,不要叫得那么亲热,十多年前你是少年将军,英武异常,我还挺佩服你的。可是你们黄家竟然临阵脱逃,害的我们失掉了对南门的掌控权。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一个百姓有什么区别,怎么,混的不怎么样嘛?”/p>
黄毅叹息道:“十多年前离开北宁城也是迫不得已,以至于让赵家蒙受损失,我也愧疚不已。”/p>
赵文道:“愧疚有什么用,你能……”/p>
见两人当街吵了起来,赵慧英急忙道:“三弟住口,此事已经过了这么久,事已至此就不要再揭故人伤疤了吧。”/p>
赵文道:“二姐,我说的是事实,要不是他们,我们赵家会是这样吗?他还有脸到北宁城来,是混不走了来求助吗?”/p>
赵慧英还没说话,一个声音道:“父亲,我们走吧,您忍不住来见见故人也就罢了,来这里可不是受气的。”却是黄毅身边的年轻人说的。/p>
黄毅道:“健儿不得无礼,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理亏。赵文老弟不要见怪,年轻人不懂事,你大人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p>
赵文哼了一声将头偏向一方。/p>
陈天麟眼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连忙道:“母亲,黄叔叔,你们老朋友难得相见,可是难得。街上不是说话的地儿,干脆我们找个地方喝会茶,聊会儿天如何?”/p>
赵慧英道:“麟儿说的极是,我记得庆阳街黄府隔壁不是有家于氏茶楼吗?地方很大,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要不我们去那里坐坐吧,大哥以为如何?”/p>
黄毅道:“就听妹妹的吧,于氏茶楼还在,这个我知道。”/p>
陈天麟道:“那我们就过去吧?”/p>
赵文道:“那你们去吧,我才不会和这种人喝茶,我先回去了。”/p>
见赵文佛袖离去,赵慧英尴尬道:“黄毅大哥不要见怪,三弟他就这样,你就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和他计较了。”/p>
黄毅道:“不说这个了,这件事开始就是我们的错,不要再提了。”/p>
众人到达于氏茶楼要了个雅间坐下。/p>
赵慧英道:“大哥刚才说从西宁城来,不知大哥怎么会到西宁城的?现在做何营生?”/p>
黄毅道:“我现在做点小生意,此次到北宁城主要是奔着妹妹来的。”/p>
赵慧英道:“大哥可是有什么事?”/p>
黄毅道:“没事,就是告诉你当时的情况。赵家一直觉得是黄家有负于赵家所以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可是我们情如兄妹,大哥不希望你误会,也希望黄赵两家能冰释前嫌,这也是家父临终的意思。说起来当初本来想到夏州找你的,奈何一来家父身体不好,需要照顾,二来你已经有了家庭,我也不方便前去打扰你的生活。”/p>
赵慧英道:“看得出来,大哥你们当初也有难言之隐,既然如此,今日但讲无妨。”/p>
黄毅道:“十多年前南门防守使范宇病逝,当时其子范雨年轻识浅,威望不足,四家城防使商议各个推举候选人进行选举。当时候选人分别是燕家的副将廖连,家父代表赵家、孙海和范雨。可是在正式选举前的两天,廖连及全家离奇被杀死在家里,震惊北宁城。同时家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内容是如果家父不退出南门争夺战廖连便是前车之鉴,信中还让父亲不可将此事张扬,否则一样是死。当时廖连的武艺和家父差不多,而赵家除了威望在北宁城高以外也没有高手。廖家的惨祸就在眼前,父亲不可能视若无睹,为了家人的安危,父亲思考了一夜,最后决定还是退出南门争夺战。因为他感到面对暗处的敌人自己很无力,赵家也许也很难保住我们。所以家父连夜带着我们离开了北宁城投奔西宁城的好友去了。后来果然赵家落败,孙海成功掌控了南门。事后父亲很是悲伤,觉得自己懦弱了,不久就忧愤而死,临终前告诉我希望能找个时机向赵家解释清楚。”/p>
陈平道:“黄叔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黄叔觉得背后都是孙海在搞鬼?可是孙海我们见过,没有感觉出他是一个心理很深,权利欲很重的人啊,反而爱女之情溢于言表。”/p>
黄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孙海不了解,当时候选人有四个,也许是范雨搞的鬼也说不定。我今天说这个只是向妹子解释当初我们被迫离开的原因,虽然这个理由显得我们懦弱了,但是这也是已经生的事实。”/p>
赵慧英道:“黄叔的为人我了解,如果不是遇到让他害怕,难以应付的对手,他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也是为人父母的人了,我能理解黄叔的处境和立场,这件事我会向母亲解释的,大哥不要为此时耿耿于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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