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最初还会留下纸条,说这叫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不少人死于非命,而本地人却是无一出事的,闹得这附近商人都是挑了护院贴身跟随才敢在城中暂歇。所以城中也怕惹火上身,也仅都是冷眼旁观的。
“你有没有想法,可是三十两黄金。”秦夜泊看着这悬赏,却是没有画像。
只有提到他的一点外貌,眉间处有一梨花刺青。
姬冰尘打量了一下秦夜泊,道:“你这打扮,还不像富家少爷?”
秦夜泊轻轻皱眉,道:“我本来就是富家少爷。可话又说回来,途径此地的人常有人遭了毒手,那你我也许不会例外。”
“所以?”姬冰尘轻轻挑了下眉,他已经知道秦夜泊的想法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干掉他,咱们把他劫了如何?”什么劫富济贫这算哪门子行侠仗义?
“我觉得可,最近倒是缺了银子花。”
秦夜泊给他翻了个白眼,道:“你可算了吧,姬家都比景安有钱。”随后又哼了一声,妈的,怎么认识的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有钱?
“走啦,请你喝酒去。”
听到喝酒两个字,秦夜泊一脚踹过去,道:“在金陵你是不是就没有听到,那老头儿不让我沾酒。”随后又笑了笑,道:“既然姬兄请客,哪有拒绝的道理?”
这姬冰尘一个没注意,被秦夜泊踹出去几步,表情着实有些委屈了,道:“踹我做什么?你知道你踹的是谁?可是漫园头牌杀手。”
秦夜泊凑上去,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现在不还是要叫我一声老大么?”
姬冰尘发誓,他的细刀差一点就按不住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祁景安看他的时候,总是颇有同情。
“你也只能欺负欺负我。”姬冰尘撇撇嘴,毕竟苏逸身份有些特殊,今日凌驾在苏逸之上,来日说不定就要把你拉下来踩在脚下。
“行了头牌,走吧。”
“来了。”刚刚回答了,又突然顿住,方才秦夜泊是怎么叫他的?头牌?
他是漫园头牌杀手不错,可从秦夜泊嘴里喊出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变味了。
这酒馆打烊时间倒也是到了很晚,二人只能说是喝到微醺,还是保持着清醒的,这一身酒气,才好被当做了目标。
二人晃晃悠悠不知道去哪里散步,总之是哪里人少,便钻到哪里。
“跟来了。”秦夜泊头都没回,便知身后是跟着人的了。
姬冰尘默然点头,他也感觉到了,手指已经按在了细刀上。
“你动手?”
姬冰尘“嗯”了一声,道:“跟我在一起,还需要你出手么?”
秦夜泊正要感慨一句,跟着姬冰尘出门果然是明智之举,便听到姬冰尘低声骂了一句:“废物。”
秦夜泊:“我刀呢?”
跟在身后的那杀手正要动手,疾步而来时,姬冰尘反而是转身,正对上那杀手,眉间一梨花刺青。
既然没有认错人,那姬冰尘可就不在留手了。
对付他倒是费不了多少功夫,不过一刻钟,姬冰尘已经把他按在了地上,膝盖压在他的后背上,道:“再动一下,拧断的就是你的脖子。”
“你们,为富不仁,根本不知这附近百姓之苦,与那狗官都是一样的。”声音还有些急促,秦夜泊也听出来了,此人年纪不大。
“栽在我的手里,你还想活着回去么?”姬冰尘冷笑一声,什么叫为富不仁?是没有顾及村子的人么?
自己不求出路,也是别人的错么?摆出弱者姿态,真是虚伪。
“捆了送官吧。”姬冰尘最后松了口,如果不是秦夜泊在,他一定捅死这个人了。
“把我送官,你们不……”还没说完,姬冰尘一个手刀落下,便没了声音。
二人又连夜将此人捆了,送到了官府门前。至于悬赏的黄金,还是罢了。
忙活到深夜,才回了客栈。
姬冰尘一路上是欲言又止,终于是开了口:“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说你在长安,突然就跑了出去,恐怕那边会颇有微词,那你如何交代?”不过姬冰尘倒也没多担心,想必,秦夜泊已经想好了对策。
虽说这个人不着调,可在事情上也是十分能够让人放心的。
“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我好……”秦夜泊突然有些凝重,像是在后悔什么。
“没有早点想清借口么?”
秦夜泊摇摇头,道:“没有在家多玩几天再回来。”他说的家,自然指的是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