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剑,是徐自明的东西,而今,这把剑却在祁景安的手中。
说明徐自明已经和这些人勾结在了一起,只是有些可惜了,秦夜泊还不知道张庚衍到底提出了什么样的条件。
而此事仅仅过了两日,张庚衍一声令下,将盛会,定在了四月初。
而今已经是将近三月的天了。
“还有一个月啊……”秦夜泊接到消息,丝毫没有什么意外。
盛会其实筹备了许久,而六个山庄, 早早地就已经来到了长安城。
其实秦夜泊对这些事情并不是非常在意,帝江盛会,他也没有想一争高下的心思,
而当日,府中来了一个秦夜泊没有想到的人。
是苏子安,只有他一个人,那日随他一起前来的苏铭却是不在。
“秦教主,真是好久不见。”苏子安眸光很淡,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极力掩藏着自己的情绪。
也像是,在恐惧着什么事情。
“也没多久。”秦夜泊对于这个人,实在是不客气得很。
先前秦青岚早就说过了,苏子安这个人,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只怕这个人,早就在恐惧中,投靠了张庚衍。
昨日深夜,张庚衍的府邸。
两个人穿着黑袍,来到了张庚衍的府邸,向守在门前的人递上了一个名帖。
守在门前的人接过,扫了一眼,当下不禁“啊”了一声,连忙道:“还请二位稍等。”
两个黑袍人点了下头,面容尽数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不多久,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请这二位进去。
“子安兄,苏铭兄,真是好久不见,特地让你从江南不远万里赶到长安城,张某,真是心中有愧。”张庚衍脸上挂着笑容,抬手上了茶,道:“今夜辛苦二位了。”
苏子安和苏铭摘下了帽兜,露出了面容,也是笑道:“既然张兄有事,我等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事先不提。”张庚衍才摆了摆手,道:“你们看到了府前的那颗人头了么?”
那是徐自明的人头,挂了一天一夜,然后让人烧了去,烧成了灰,随手一扬。
苏子安心中一惊,他当然看到了那个人头,却是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张庚衍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念他这一身功夫,连学到月无双几分模样的祁景安都无可奈何,所说能够为我所用……岂不更好?”
苏子安和苏铭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庚衍。
虽说苏子安是亲王,皇帝亲封的王爷,而今,在这张庚衍的面前,却是唯唯诺诺。他知道张庚衍是个什么东西,张庚衍是大凉的长生蛊,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怪物。
张庚衍这个人的手段,实在是,太可怕了。
该有多少血性的人,才能在他手下不松口?苏子安不知道,他只知道,苏铭自幼习武,又曾在敦煌,甘凉一带戍卫边关。
在张庚衍的手上,没有过了三日,便是松了口。
苏子安对苏铭是何等了解,竟仅仅三日,便……
而苏子安,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舞文弄墨,也正是因为如此,苏彦看他是毫无威胁,这才封了一个亲王,打发到了江南去。
“可惜这个人,宁死,也不远与我成大计,可惜,我只能彻底解决他了。”张庚衍虽说着可惜,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可惜之意。
这种人对他来说,命如草芥。
“张兄,前几天你让我二人将长生蛊的事情透露给了秦夜泊,而此人,似是没有丝毫惧意。”苏子安和苏铭,是听了张庚衍的消息,这才去叫他二人见了见秦夜泊。
可最后,张庚衍也没有想到,秦夜泊手上,会有帝王蛊。
或许这话是说出来诳他的,而他却是不能不谨慎了——秦夜泊说,他手上有帝王蛊,就代表了,他能够杀死长生蛊。这是张庚衍,唯一的弱点。
至于养蛊人……谁说,养蛊人只有一个?就算杀了一个,也无妨。
“要不要,杀了秦夜泊?”苏子安看着张庚衍,后者的脸上,竟然是带了一丝笑容。
“不,不能动他。”张庚衍摸着下巴,只是觉得有趣。
明明知道他是什么,还在众人之前与他勾肩搭背,硬生生用威胁将他从众人面前拽走。
秦夜泊这个人,当真不知恐惧么?怪不得苏逸会选择这个人,当真……当真是有趣。
而这样的一个人,杀了,不才是太可惜了么?
“先不提他,子安兄,知道你最大的对手是谁么?”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