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人,是罗影,不是我。”
就算知道了实情又如何?依旧喊他夜泊哥哥又如何?而秦夜泊太了解沐清歌了,沐清歌喜欢一个人,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是绝对不会舍得用他养蛊的。
所有的感情,都是出自于愧疚,和喜欢,是断然不同的。
“秦……”
“我清楚你的想法,所以,没有结果的,我与她,亦然。”秦夜泊从来没有再奢望过与沐清歌有什么结果。
或许最后,永远都是不得善终。
“瀛梅,回去了,记住我的话,让月儿离景安远一点,如果可以,你们都离我远一点。”秦夜泊说罢,起身就要回府。
叶瀛梅立刻跟上,反复揣摩秦夜泊所说的话。
沈亦和张谦汐没有找到人,就在秦夜泊回府后,这二人也回了府。
叶瀛月回府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刚刚推开府门,就看到了叶瀛梅十分担忧的那张脸。
“姐姐,我没事。”
叶瀛梅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只道:“回来便好,这是去哪儿散心了?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你。”
“也没去哪,就是随便转转,可能没碰到一起吧。”叶瀛月显然心思还不在这里。
沈亦和张谦汐十分默契地什么都没有说。
秦夜泊一把勾住沈亦,问道:“如何啊?”
沈亦认真点点头,道:“的确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月儿的影子。”
秦夜泊却是觉得他话里有话,至少他告诉了自己一句什么来着?
张谦汐有问题?
如今看沈亦一脸笃定的模样,大抵是确定了张谦汐有问题的,可碍于张谦汐在这里,才没有把话都说明白。
东跨院的一间房子还掌着蜡,祁景安每次快到了三更天,便在府周围巡视一圈。瞧着这还掌着灯,便靠了过来。
这里住的是叶瀛梅和叶瀛月二人。
祁景安担心有异常,便轻轻落在房檐上,听了听动静。
不知是谁在里面说了一句话,祁大哥怎么会不顾情分?他明明是那么温和的人。
叶瀛梅情绪没有丝毫急躁,道:“是秦大哥说的,月儿,离祁大哥远一点吧。”
断断续续还有许多,祁景安心中只觉得十分别扭,他是在人前尽数藏起锋芒的,如今却突然被人挖了出来。
多多少少心里还有些别扭,也未再怎么停留,便立刻去其他地方巡视去了。
看到秦夜泊秦夜泊还没睡,直接下去冲着他的脑后来了一下,而秦夜泊瞬间倒了下去。
传来动静的,正是泠月楼前的那个擂台。
沈亦望向窗外,做起来听了半天的动静,他本来不喜欢参与这些事情,擂台那边,听起来像是生死战。
祁景安等了半天也不见秦夜泊起身去凑热闹,便知道秦夜泊不是装的了,直接看了一眼沈亦,笑道:“外面可是热闹得紧。”
沈亦立刻回去披上了衣服,道:“我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还没到三更天,夜泊肯睡?”
祁景安冷笑一声,道:“直接砸晕。”让他白天说了那么多废话,虽说祁景安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有所忌惮,终归还是心里有些别扭的。
沈亦无奈摇摇头,穿好了衣服,便去了擂台前。
当真是围了不少的人,甚至……还有禁军。
擂台中间的男子气息紊乱,而脚步依旧从容。他身旁的女子伸手搀扶着他,目光扫视过众人,一副从容的样子。
沈亦立刻便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
为何会有禁军?那不是皇家才有权利调动的?更不像是苏子安和苏铭派来的。
还没等他猜出个所以然,便听人群中走出了几个人,道:“早就听闻江湖上有一对号称比翼的夫妻,专偷天下之宝,今日该不会想要偷了帝江?”
那女子美眸一横,毫不客气回绝道:“因为一件宝贝便动辄杀伐的人,也不配拥有。”
而禁军之后,却有一人骑着白马,穿着描金袖袍,等到众人看清他的面容时,都不由自主吸一口冷气。
这是久居长安的一位郡王,苏瑾。
此人骑着马,目光让人看不出此人的喜怒。
僵持了片刻,此人轻轻挥了挥手,道:“拿下。”
将擂台围绕密不透风的禁军立刻要上前去。
擂台上的二人显然是做好了最后一搏斗的准备,他们夫妻二人,能够死在一起,也算是值了。
苏子安与苏铭骑马而来,大喊一声:“刀下留人!”
苏瑾寻声望过去,也不由冷笑道:“我想杀的人,与你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