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随着老者最后一声呼喊,我和秋月老师起身,秋月老师牵着我的手在媒婆的带领下,向着我家的二楼走去,我不由得小小松了一口气,身体本来就不好,一下子把我折腾没半条命。因为我母亲的身体不好,为了方便,所以父亲和母亲都住在一楼。
而空了许久的二楼也就成为了我俩的“婚房”也算是给了秋月一个私密的空间,说是二楼,其实还是比较空旷的。
就是一个没有隔断的空间,墙边放置着一张大床,另一边的墙上还有一张小床,第三面墙边是一个崭新的梳妆台,中间是一个方桌子和几张椅子,布置的简单,空间也十分的广阔,一条楼梯连接着二楼和一楼的正堂,只有从一楼顺着楼梯爬上二楼。
就直接能够看到桌椅,往左边一看是那张小床,也就是以后的孩子床,虽然是孩子床,但也和一张单人床大小差不多,而楼梯口往右看,就是我和秋月的双人床,正对着楼梯的墙面,放置着梳妆台和衣柜等等。
媒婆带着我和秋月坐在了那张大床上,楼下传来了人来人往的喧闹声,这个竹楼都是用木头和竹子制造的,十分的凉爽,因为我们这一年四季都比较热,这样的房子隔音不好,但是通风很高,坐在屋里还是能够感受到室外的阵阵清风。
我和秋月坐在木床上,秋月老师还紧紧牵着我的手,不过她的身子一点点的抽泣着。“秋月,不要再哭了,结婚哭可不吉利的”这个媒婆也是我们村里的人,自然认识秋月,没有了外人。
她不由得轻声安慰着秋月老师。“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啊,拜堂拜过了,现在也入了洞房,你就是赵家的媳妇儿了,名正言顺,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大娘理解你”那个媒婆牵着秋月老师的另外一只手,轻声的安慰道,当时我坐在秋月老师的身边,闻着秋月老师熟悉的体香,看看秋月老师的红盖头。
看着媒婆,目光来回的巡视着,当时自己真的不懂这些东西,只是知道秋月老师很伤心,我的心情也不算太好,那股开心劲被刚刚的惊吓给弄没了。
“来,新郎官,掀盖头”媒婆递给了我一根绑了红布的竹棍后说道,我拿着竹棍在媒婆的指引下,挑起了秋月老师的红盖头,秋月老师的那张脸显露在了我的眼前,因为一直哭泣,秋月老师的妆容也被冲淡了不少,眼圈微红。
她看到我的时候,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和害怕,眼中露出一丝微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每当在学校睡觉或者难受的时候,秋月老师都是这样的安慰我。
“老老师咱咱婚?”我磕磕巴巴的说到,虽然懵懂知道了大概的意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是啊,咱俩已经结婚了”秋月老师牵着我的手,她坐在床边,我站在地上,我俩的视线对视在一起,不过秋月老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黯然,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秋月老师的终身就订下了。
虽然当时我年纪不够,没有办理结婚证,但是在我们那里,拜堂成亲可远比领取结婚证更加的有说服力。结婚证是两个证件,只有夫妻双方才有,别人未必能看到。
但是拜堂成亲是人尽皆知,也是最受村里人认可的一种夫妻关系确定方式,有结婚证未必是夫妻,但是拜过堂的必定是夫妻“生生”我再次磕磕巴巴的说到,我很着急,但是舌头仿佛麻痹迟钝一样,就是有些不听使唤。
“你说生儿子?”听到我的话后,秋月老师再次问道?旁边的媒婆也不由得一愣,或许是有媒婆在场,秋月老师也调整了自己,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道,同时拿出随手的粉饼盒开始给自己补妆。
“恩”我不由得点了点头,结婚之后生儿子,这是小时候经常听到大人说的一句话,而且经常拿来逗小孩子,当时我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每当我问起我父母:我是从哪儿来的的时候,父母都会逗我说是捡来的,而且村里人会说是妈妈生的,但是具体怎么生,如何生,自己十分的好奇。
但是大人们肯定会闭口不言,毕竟小孩子,不能给他们灌输太多的成人性爱的思想和观念。“你呀,刚十岁,想生儿子,还早呢?”听到秋月老师的问题,旁边的媒婆大娘却忍不住了,忍不住笑场后抚摸着我的脑袋说道。“那那”我听了之后再次磕磕巴巴的说道,其实我当时想问: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但是就是说不出来。
秋月老师听到我的问题后,肯定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她脸色微红没有帮我说出来,而一旁的媒婆也不明所以,领着一个村里孩子给我俩铺好床之后,媒婆就带着那个孩子走了。
“老老老师”我再次磕磕巴巴的说到,听到我的呼唤后,秋月老师收起了粉饼盒,之后牵着我的手。“是不是有些困了?老师哄你睡觉好不好?”秋月老师牵着我的手,帮我脱去了鞋子。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