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葛根是土坷拉,崔娘子还真会形容……
她有点好奇大狗子哥哥的名字她怎么说。
便问:“大狗子哥,你娘怎么说你的大名,杜仲?”
“树皮。”大狗子语气无奈。
闫玉更好奇了。
“那像蝉蜕、蚕蜕呢?”
“虫子皮。”
“……那马宝是?”
“粪蛋蛋。”
闫玉:……
人才啊!总结的太到位了。
那一对祖孙是最后走的,崔娘子在一旁虎视眈眈,崔郎中哪敢少收钱。
闫怀文找梁满山帮忙聚拢了灾民,当众说道:“明日我们照旧会准时上路,若有想上官道的,让我二弟帮你们指明方向。”
当天晚饭后,便有人来寻闫老二问,官道怎么走。
闫老二还怕他们找不清,让他闺女画了简易的地图。
来人千恩万谢离去。
第二日一早,灾民便开始分流。
一部分跟着他们,另一部分转去了官道。
……
又走了两日,入目依旧是一马平川,好在有半死不活的树木点缀,看着没那么单调。
闫玉今天有些发蔫,哪怕早上又新拣了一个蛋,也没让她开心起来。
平台每次开启,都会提前预示。
今天是六月三十,夜里过了0点,就该是七月初一。
她天天掰着手指头计算,绝不会弄错。
可……就是没有半点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不定期开放’让他们给赶上了。
难道这次要轮空?
闫老二看出她状态不对,让她坐到前面来,爷俩一起‘赶车’。
四只母鸡有了鸡笼,就挂在车头两边。
刚开始它们不敢吱声,现在没事就咯咯哒,还总是叨笼子,好像只要坚持不懈,就能成功越狱似的。
“别担心,咱水粮还够,估摸着离的不远了。”闫老二安慰女儿。
其实他们的水已经不多。
猫猫不是没有搜索到水源,而是他们打不上来。
没错,是在地下,还挺深。
而再远一些的,搜到也没用,怎么解释他知道那有水,难道谁会堪舆看水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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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大家歇下。
刻意找了几棵树底下遮遮阴,可毕竟树少人多,还是有很多人直接暴露在烈日之下。
水分快速流失,喝多少水还是觉得干渴。
他们也不敢大口喝水,眼看着没有水源补充,之前存的水,喝一点,少一点。
闫怀文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对闫老二说:“你留的那些衣服拿出来挂树上,起码能多些阴凉。”
闫老二翻出几个包袱,找人帮忙上树挂好。
阴凉的面积是大了一些,不过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李雪梅热的难受,也顾不得许多,和她闺女一起坐在前面的驾驶位。
头顶有闫老二新加的一块草席,能挡住大半的烈阳。
温吞的暖风,吹的人心烦意燥。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