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歌却并不买账。
“到底为什么。”
容楚也正色,“每天在暗道里跑来跑去你不累么?我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更方便的身份而已。更何况……”容楚呷了口酒,又开始不正经的笑,“你做好国相,我容易娶你。皇城里人多眼杂,难保哪个哥哥弟弟看我不顺眼。”
“没了?”林如歌挑眉,将面前酒一饮而荆
“没了。”容楚老老实实的再给林如歌倒酒。刚刚一吻,甜美无比,他想趁机给林如歌灌醉,然后早早的一度**。
然而三杯、四杯、五杯……一壶酒都被林如歌喝完了,她却仍旧没有丝毫的醉意。
奸计落空的容楚有些愤愤,林如歌浅笑,“殿下,忘了说,我千杯不醉。”
一旁的灯有些暗,映的女子雀跃眼眸愈发的璀璨如星。
“殿下,其实呢……”林如歌把玩着手中精巧酒杯,有些感叹国公府中为何尽是些奢靡之物,“其实您怎么就不知道,我更愿意在宫中为妃?而不是嫁给你,去与你府中姬妾和那皇城闺秀们争风吃醋。”
“更何况……”女子缓缓抬眸,眼神亮的如同镀了琥珀,“我原先是你名义上的母妃,伦理不符,世法难容。”
“如歌。”容楚忽然拉住林如歌的手,“过去是过去,我只问此时。”
“我自知罪孽深重,配不得你。更何况,我爹爹还是戴罪之身,我不奢求。”林如歌轻笑,抽出自己的手,极其明确的拒绝了容楚。
容楚不甘心,再次拉住林如歌,“如歌,世间之情何来这么多纷扰。莫论前程,莫言世法,莫问因果。我只求现在,你我同心。”
我的心?林如歌轻笑,再次轻轻抽出自己的手。
自己还有心么?或许刚刚在玉章宫时是有的,可一番心如此被他折腾下来,已经不敢再胡乱交付了。
“王爷,此刻似乎不适合说这些。”林如歌笑。
“那适合说什么?”容楚挑眉,有些无趣的缩回手坐好。
“我爹那事,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林如歌正色,“告诉我查到了什么程度。”
“国相似乎逾越了。”容楚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皇上只让国相接管林江手下事务,至于林江此案,小王不才,却也查得清楚,不需国相相助。”
“你1林如歌有些气急,一拍桌子指向容楚。
“我1容楚不甘示弱,同样一拍桌子,咄咄逼人。
窗外很美,银月当空,静谧而深远。
窗内很……呃,很诡异,林如歌和容楚一站一坐,都是目光灼灼的看向彼此,谁都不服谁。
真可惜,这么好的月色,本该拥佳人在怀,芙蓉帐暖共度良宵的。容楚有些愤愤的想,都被这个死女人给搅合了,她怎么就这么冷酷无情呢?
真可惜,这么好的月色,本该每逢佳节对月思乡的。林如歌同样愤恨,都被容楚这个不安好心的家伙给搅合了,他怎么就这么无聊呢?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林如歌坐下,扭头看向窗外。
“咳,那个……”容楚和林如歌对视已久,终于先败下阵来,“我明天就去江南查案,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