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帝考虑了许久也不知道改把圣巫交予谁来教之中原文化,林如歌再次笑着提议,“不如让国子学司业常信来教导可好?清贵名流,文人翘楚,想必常司业也乐意效劳的。”
常信是公认的燕王派系,与其再惹得老家伙不高兴,还不如早早的抽身事外。
林如歌的建议果然让昭和帝大喜,怎么就没想到他呢?用燕王派系的人来告诫被关禁闭的太子,最适合不过了。
于是常信便被调往鸿胪客馆,对远道而来的圣巫进行一对一的单独辅导。
而奸计得逞的林如歌正准备离开时,被昭和帝叫住,分配给她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常信为国子司业,此去鸿胪客馆必无时间授业于众位学子,宁先生不如先代劳几日国子侍讲之职,等常信回来再做计较。”
林如歌虽然诧异,但还是恭恭敬敬接下。
只要太子别再出什么事情,想来国子学也不会是那么可怕的地方。更何况,只是侍讲,而非司业。
现在国子学中许多事情都需要林如歌亲力亲为,幸而当年的孙大飞等人现在对林如歌恭敬有加,所以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宁府距离国子学路途颇远,为了方便,林如歌干脆住进了国子学之中。
会文堂每日两节课,奉昭和帝之命,大多是时事政治;而相对于会文堂,会武堂就轻松了许多,武艺兵法一过,就等着年底的综合考察。时事政治对会武堂众人来说,并不是多么要紧的事情。
是以林如歌也并不是很拘束着他们。
自己一介侍讲,那里来的那么大的权力去管人呢?想起曾经的常信怒掷铁核桃,林如歌笑意微微。
得罪人,那可是司业才做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的平淡,林如歌不觉得有些恍惚。这种平淡,很不真实,总是让她想起暴风雨前静到极致的压抑。以容瑄骄躁的性子,是断断不肯被关上几天的。
国子学里的好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却根本淹不住不断漂浮的心事。
无聊之下就开始想当初容楚就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进了国子学,而常信一脸的雍容淡定,仿佛对他们的神奇出现视而不见。而后来,自己在这国子学中就再也没见到过容楚。
可是……常信是燕王的人,怎么会不把这些事情上报给容清?她再蠢,也不会相信真的那是几张银票发挥了作用。
思绪纷杂,林如歌干脆伏在桌上,盯着那润白的瓷杯发呆。
然而想了许久,该有的头绪丝毫理不清楚,却有恶客从天而降。
孙大飞跑进林如歌的院子里,有些恨恨道,“宁先生,刑部来人了!说玉章宫里有逃逸的宫婢,化名进了咱国子学1
“哦?”林如歌看似波澜不惊。
“宁先生不知道,先生还在南疆时刑部就来过多次了。”孙大飞挡住林如歌的路,不让林如歌去开门,“真是可笑,我国子学管理严格,怎么会有逃逸宫婢化名入内!宁先生万万不要给他们开门,常司业从未开过,均是几句话堵了回去。”
“避而不见,似乎并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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