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吓跑的婆婆,刘秀芹撇了撇嘴。来时的豪言壮语呢?不是说她出马,江禾肯定会给钱,不给钱也会去照顾照顾公公的吗?
现在竟然还想告翁帆风,江禾那女人不是对大哥死心塌地的吗?现在是失心疯了?
紧赶慢赶的追上婆婆,坐上了回家的车,刘秀芹才又想起江禾刚刚对她的质问,不,诅咒。
那失心疯的,不能生,绑不住男人,竟然还敢诅咒自己和她一个下场,真是心肠歹毒。活该她被骗的一无所有还一身债!
越想越生气的刘秀芹也顾不上还在车里了,十分生气的加入了婆婆的咒骂行列中。
两个莫名其妙的人走了,江禾深吐了口气,也没把心中那股郁气完全吐出去。
翁渣渣的家里人敢在两人离婚后还这么理所当然的找上门来让她出钱或去照顾受了伤行动不便的翁渣渣的爹,不就是原身前十几年的好脾气把这些人惯的。
原身去年找上门去,他们老两口说原身不能生,被他们儿子抛弃是应该的。今天又来说好歹也当了十几年的家人,感情不能说断就断。这么恶心人的话,今天要是原身在这,不得又气死一回?
不,大概是会气死两回。
真是见鬼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清明节不是过了吗?
“你这个白眼狼,当年要不是爸妈把你捡回来,你现在尸骨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养你这么多年,如今对婆婆不管不问……”
又是个有大病的……
江禾看着一进门就张牙舞爪的喊叫的人,真想把手边的盘子当飞盘飞过去,堵住她的嘴,省的吵的人头疼。
自我屏蔽了一会,回过神来,看到那爪子都快舞到她面前的,吓得往后……后面没得挪,赶紧往旁边躲了两步。
“你有毛病吗?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什么?”为防止那人靠近她,江禾终究拿起了盘子,挡在了自己面前。
“吴靓,你应该叫无良吧,说你白眼狼也不会说我白眼狼。也不去问问在街道里、村里、镇子里,你的名声坏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来指责我。”
“凭江禾这几十年来为江家做的,别说不欠他们了,你们倒欠江禾还差不多。一年到头的要东西,一分不出,只会泼妇吵闹的人还好意思来说江禾。真是对得起你的名字,无良无良,丧尽天良吧你。赶紧滚出去!”
真是烦人。
说完江禾从旁边框子里掏出旧手机,拨通了那个原身十几年来也没打过十几个的电话。
“江翎城,你年轻时为了拒绝不喜欢的人拿江禾当挡箭牌,害得江禾被人捅了几刀,丧失了生育能力。后来又为了你们所谓的安宁,纵容你现在的老婆三天两头的找江禾麻烦。江禾自杀在医院,你们没人管她死活,现在都没来往了,还让你老婆上门要钱。能不能当个人?”
“你要是不当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当初你们买房的钱有一部分是江禾失去生育能力的赔偿金。你爸爸可是承诺过以后房子拆迁给江禾一套。你要是不管好你老婆,别怪我拿着你爸爸的承诺书去法院要求分房子!”
在江禾打电话时被随后跟来的江母和江耀宗拉住的吴靓听到家里的房子江禾也有份时都快气疯了,死命挣扎想冲过去。
江禾挂了电话对着快要冲过来的吴靓说到:“吴靓,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我这里,再闹下去,我不介意陪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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