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数十席,请了所有社团的人,连四大探长都来道贺。”
邓伯将茶倒好,请茶后阿乐连忙接杯。
“我记得给我交棍的人,叫作蟑螂荣。可能他这个人十分肮脏,就连龙头棍也蛀虫了。我又要找师傅去灭虫,又要拿棍子去修补,搞了很多才保住。”
邓伯喝完茶,十分严肃的看着阿乐。
他知道这次选阿乐当坐馆,下面会有人不服,荃湾区的大D,一定会有其他想法。
“龙头棍有快一百年的历史,经过几十个话事人的手,搞丢了整个社团都没面子。”
“是龙是虫,这两年你要保重。”
阿乐点点头答应道∶“知道了邓伯。”
“去找吹鸡,看看怎么交棍吧。”
吹鸡是和联胜的一位叔父,现在专门负责保管和联胜的龙头棍。社团的人都知道,代表坐馆身份的龙头棍,现在由吹鸡保管。
阿乐知道这件事,大D显然也知道。
此时的大D正在荃湾的后山,玩着踹笼子的游戏。两个木笼里,装着龙根和串爆,两个收了他钱的叔父。
江湖上都说拿钱办事,要是拿钱办不成事,也必须付出代价。
大D自衬有钱有势,参选坐馆胜券在握。没想到最后选出来的坐馆,却是他一直瞧不顺眼的阿乐。
既然心情不爽,就必须要做点事情爽爽。
大D站在山头的巨石上,一脚一个的将木笼踹下去,并且打通了吹鸡的点话∶“吹鸡,打电话给邓伯,说你不服阿乐,不交龙头棍给她!”
坐在拳馆中的吹鸡被吓了一跳∶“不行吧,这样做后果很严重。”
“是啊,我现在的处境也很严重。”大D一想到当上坐馆后,就能把生意扩张到整个九大区的地盘,心里更加窝火∶“叫你打你就打,我再说一次,打电话给邓波,说你不服阿乐,不交龙头棍,打完之后把棍子拿来给我。”
“不说了不说了,我现在很忙,先挂了,打完再找我。”
大D顺手挂掉电话,一脚又将两个木笼踹下去。
只见木笼从山上一颠一颠的滚到山下,龙根叔和串爆两个人,已经痛的叫不出声。
吹鸡则还对着点话喊道∶“大D大D......”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吹鸡感觉惹上麻烦了。要不是他还欠着大D赌场里两百多万的赌债,他绝对不会参和这件事。
但现在他只能够打电话给邓伯,邓伯接起电话应道∶“唯,什么事啊?”
“什么事啊”邓伯发现对面没人讲话,再次问道。
吹鸡沉默了片口,最后才开口道∶“邓伯,我是吹鸡。”
“我觉得阿乐实力不够资格当坐馆,我不把棍子交给他。”
邓伯冷声道∶“你喝醉了,还是嗑药可糊涂了?”
“我先让你去洗个脸,回来想清楚了再跟我说,我在这儿等你!”
邓伯大风大浪见多了,但社团还真是头选出坐馆,敢有人不交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