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是明知四人已出全力,“手下留情”云云,却是说得好听了。
高大老者得意洋洋的道:“是么?你自己也知胜得侥幸。”
高欢笑吟吟的点了点头,道:“不知两位尊姓大名?日后相见,也好有个称呼。”
高大老者道:“我师哥是‘威震.”
高大老者话说一半,便被矮小老者出言打断:“住嘴1
说罢,看向高欢,道:“败军之将,羞愧无地,贱名何足挂齿?”
说着,转身回到华山派人丛之中。
高大老者拍手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子是满不在乎的。”说罢,弯腰捡起地下两柄钢刀,施施然而归。
高欢踱步来到鲜于通身前,正欲俯身为其查看伤势,忽觉背后凉风袭体,微微刺痛。
高欢心下一惊,不及趋避,足尖使劲,拔身急起,斜飞而上,只听得飕飕两声轻响,跟着“氨的一声长声呼叫,他在半空中转过头来,只见何太冲与班淑娴的两柄长剑已并排插在了鲜于通的胸口。
原来何氏夫妇纵横半生,却当众败在一个后辈手下,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两人拾起长剑,眼见高欢俯身查看鲜于通伤势之际,对视一眼,心意相通,点了点头,突然使出一招“无声无色”,同时疾向他背后刺去。
这招“无声无色”乃是昆仑派剑学中的绝招,必须两人同使,两人功力相若,内劲相同,当剑招使出,劲力恰恰相反,于是两柄长剑上所生的荡激之力、破空之声,一齐相互抵消。
这路剑招本是用于夜战,黑暗中令对方难以听声辨器,事先绝无半分征兆,白刃己然加身,但若白日用之背后偷袭,也令人无法防备。
不料高欢心意不动,九阳神功自然护体,变招极快,但饶是如此,背上衣衫也已被划破了两条长缝,实是险极。
何氏夫妇收招不及,双剑竟将华山派掌门钉死在当常
高欢落地之后,只听得旁观众人哗然大噪。
何氏夫妇一不做、二不休,双剑齐向高欢攻去,均想:“既已做了背后偷袭的勾当,今后颜面何存?若不将他刺死,自己夫妇又岂能苟活于世。”是以出手尽是拚命的招数。
高欢避了数剑,眼见何氏夫妇每一招都力求同归于尽,显是难以善罢甘休的局面,心念一动,身子略蹲,左手在地下抓起了一块泥土,一面闪避剑招,一面将泥土和着掌心中的汗水,捏成了两粒小小药丸。
但见何太冲从左攻到,班淑娴剑自右至,他发步一冲,抢到鲜于通的尸体之旁,假意在他怀里摸索两下,转过身来,双掌分击两人。
这一下使上了六七成力,何氏夫妇只觉胸口窒闷,气塞难当,不禁张口呼气。
高欢看准时机,双手一扬,两粒泥丸分别打进了两人口中,乘着那股强烈的气流,冲入了咽喉。
何氏夫妇不禁咳嗽,可是已无法将泥丸吐出,不禁大惊失色,眼见药丸是从鲜于通身上摸索出来的,心想此人爱使毒药毒蛊,难道还会有什么好东西放在身上?两人霎时间面如土色,想起鲜于通适才身受金蚕蛊毒的惨状,班淑娴被吓得几欲晕倒。
高欢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这位鲜于掌门身上养有金蚕,裹在蜡丸之中,两位均己吞了一粒,倘若急速吐出,乘着蜡丸未融,或可有救。”
事已至此,不由得何氏夫妇不惊,急运内力,搜肠刮肚的要将“蜡丸”吐将出来,他二人内功甚佳,几下催逼,便将胃中的泥丸吐出,这时早已成了一片混着胃液的泥沙,却哪里有什么蜡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