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宔一听就来气,也一抹往日的礼仪,一股脑地抱怨道:“敢情只有你们兄弟俩才懂得情字怎么写是吧?先不管我带来的叶莺是真是假,我把她从炀京带过来这边治病难道是见很轻易的事?我有说过什么吗?谁又会来感谢我呢?”
见他一副挫败感,夏侯羿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指着山下的林子,继续开导道:“世上女子千千万万,就如同这林间的成千上万的树木,何苦执着于一棵树?何况你执着也没用,贤者不炫己之长,君子不夺人所好,觊觎于有夫之妇,终归会令人不耻。”
袁宔终是有些恼了:“对,在你眼里,我不是什么贤者,也不是什么君子。可我什么时候扬言要跟他抢了?”
“你是没说过,可能你的举动出卖了你。” 话已至此,夏侯羿干脆把话说直白了,“这事我本不该插手,可那是我二哥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管,即使你是我的好友,也不可例外。”
夏侯羿这话如同冷水一般浇灌在袁宔身上,袁宔也是被他这话伤到了,出言不逊道:“他们夫妻感情若是牢固,他人又岂能插足?”
“就算他们夫妻感情不和,你也不能趁虚而入。”夏侯羿索性把话说死不让他抱着侥幸心,“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袁宔鼻孔“嗯哼”了一声,也彻底不顾忌他那郡王的身份了,报复似地怼道:“哦?那你跟海葵是命中有还是命中没有?”
怎么又扯到我了?夏侯羿无语地回道:“自然是有。”
“是吗?那她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袁宔成功地把挫败感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他身上,夏侯羿终于也尝到锥心之痛的感觉,他支支吾吾地掩饰道:“她……在信中说,知道了她师父的下落,事态紧急……所以要去寻找师父的下落……”
袁宔反问他道:“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去哪里寻?”
“我要是知道,我还会在这里吗?”夏侯羿故作轻松,实际上他私下已经派人多方去打听了,只是还没有消息。
袁宔了解这位朋友,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表面上冷傲,实际上就欠打击,这次肯定是被海葵给伤到了,于是不留情面地报仇道:“被甩了吧。”
“是,她是甩了我,可我是她小丫头片子甩得开的?”那家伙果然不堪刺激,自嘲了一番,又自我安慰道,“而且,我跟她有过十年之约,她承诺过会等我十年,是不会食言的。”
“还等十年,十年之后你多大了?没救了你……”这痴情汉还真是幼稚,袁宔无语地摇摇头,故弄玄虚地说道,“你呀,有空还是去治治脑子,噢,不要去你师父那里治,要治去你师伯那里治,保证能治好,以后你会对我感激不尽的。”
吊足了胃口,享受完了报复的快感,袁宔卸下负担,抬脚离开,留下一脸懵的夏侯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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