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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他所料,没走几步,夏侯羿就追了上来,劈头盖脑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强调要我去找师伯?难道是跟海葵有关?”见袁宔嘴角上扬成一道弧度,最后干脆一把扯住他说道:“先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再走。”
袁宔就知道,这位爷一碰到海葵的事就冷静不下来,不给他说明白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要走就更别想了,他肯定坚持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为止。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袁宔叹了口气,如实说道,“上次是她通知我去找你的,你当时昏迷还没醒,她受了伤坚持要离开,我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去那里治疗,但是她有没有照做,我就不晓得了。”
刚一说完,袁宔感觉到夏侯羿扯着他衣袖的手又紧了些,耳边还传来他怒火冲天的质问声:“你给她的是百草堂的地址?她受的什么伤?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袁宔掏了掏自己饱受摧残的的耳朵,说道:“离不离开决定权在于她,不能告诉你也是她本人的意思,至于为什么,你去见她一面吧,见到她你就明白了。只是……她为你所做的,一点都不比你为她付出的少。”
“你这家伙,”夏侯羿一把甩开他的衣袖,“这事发生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吧,你居然一个字也没透露,她要是不在那里了,我回头找你是问。”
袁宔拍了拍衣袖上的皱痕,懒洋洋地说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在船上的时候我就说了让你去看看你师父,你去看你师父怎么不顺便看看你师伯,你要是去看你师伯,兴许就看见海葵了。”
夏侯羿杀他的心都有,可是毕竟见海葵的心比较迫切,他来不及跟这厮计较了,只一边向山下跑一边回道:“你不知道我师父和师伯娘一向不和吗?你还让她去百草堂……”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在他身后回了这么一句,袁宔总算报了心头大恨,拍拍手正要转身。
“等一下。”
袁宔不耐烦地看着突然回头的夏侯羿,还有完没完?“还有什么事吗?”
“我跟你的账回头再算。”夏侯羿认真地问道,“我就想知道,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往心里去了吗?朋友妻不可欺……”
天,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这事,到底是谁执着?真不愧是和上官子宸是兄弟,这一点还挺像的。袁宔选了一句比较模凌两可的话说道:“我向你保证,只要他们一天还是夫妻,我就绝不会插足。”
夏侯羿这才扭头放心去走了,袁宔一路往刚才清鹤道长所在的大殿走去,他被夏侯羿说得都快信了,难道玥王府里的叶莺真是假的?上官子宸早就知道他府中的那位是假的了?他是如何辨别真假的?难不成我真被耍了,成了别人的障眼法?真的叶莺又是如何到了洛京的袁家来?为什么会有两个这么相像的人,难不成是孪生姐妹?叶莺果真不是叶北幕的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