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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说你们几个留点神吧,我先去休息一会儿,这两天没事儿少出门。
说完就上了二楼。
铜锤搓搓手,说难得清闲啊,眼看着快中午了,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那什么小白,你再给俺们讲讲玄门的事儿,俺们爱听。
白子画说好啊,这就走。
我赶紧阻拦,说喝酒的事儿往后拖一拖,你们俩先陪我办点事情。
铜锤说还有啥事儿,你小子别扫兴啊。
我这个无奈,说是正事儿,刚才也交代了,炼化了杜鹃之后,我还得后续准备准备。
白子画说哥哥,你能不能捞干的说,都炼化了,还准备啥
我说你们跟我走就是,咱们路上说。
这俩人,稀里糊涂的就被我拽走了,上了出租车,我问师傅,去小十字街的老五纸扎铺子。
司机说了声好嘞,一脚油门就出去了。
铜锤很惊讶,说你疯啦去纸扎铺子干啥
我说我需要一个纸人,因为想要杜鹃出战,得给他弄一个身体才行。
铜锤还是迷糊,我就耐心的讲解了一下,等讲完了,也到了地方。
铜锤下了车就嘬牙花子,说俺真是服了,怎么这么多道道儿
白子画很兴奋,说哥哥,你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手段,我看你比东家还神秘呢。
我一摆手,说兄弟,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后的路长着呢,哥哥有的是本事。
铜锤说别装逼了,赶紧进去吧。
老五纸扎铺子的门口,堆满了现成的车马纸人,手艺说的过去,之前我总路过这儿,但是没花过钱。
屋子的门开着,三间房的面积,里面是洋灰地面,一个老师傅,带着两个学徒做活儿。正在扎一个鬼门关,就跟单门的立柜似的。
看见来人,老师傅站了起来,掸了掸蓝色套袖上的尘土,说几位老板要点什么
铜锤说先看看,你这儿什么都能做吗
老师傅很木讷,方正脸盘儿,头上都是寸许的白发,眼睛里透着真诚。说大活儿小活儿都行,看你要什么规格的。现在丧礼很那啥的,也分个三六九等,扎出来的纸活儿五花八门,摒弃了传统的东西
我赶紧说,不用太费事的,就给我扎个纸人就行,不过纸人不要框架,我就要外表的那张纸。你剪出了形状,粘好了,画上鼻子眼睛就行。
老师傅一愣,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要这种活儿的,这怎么烧啊
我很尴尬,说具体你就别问了,我现在挺急,你出个价吧。
老师傅说这种活儿不值钱,你给三十吧,都有现成的东西,不过小伙子我得劝你一句,这种东西晦气,可别玩笑。
我看他挺善意的,说你就放心吧。
老师傅点点头,背着手去了后院儿,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人还没出来。不是有现成的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铜锤就问两个干活的小徒弟,说这是上哪儿拿去了,你们的存货不在后院吗
其中一个小徒弟,抬起头,说师傅这两天跑肚拉稀,你们没来的时候都去了三趟厕所了,没准儿又犯病了,正蹲着呢。
铜锤无语了,说大夏天的的确得注意点儿。
说完拿出一盒烟,散了散,也没什么话说,就等着呗。
一眨眼又过去了二十分钟,我天,这是拉稀啊还是便秘啊,大热天的,我满头都是大汗。
就在我们都烦躁的时候,那个老师傅终于回来了,手里攥着一个日记本大小的纸包。过来先道歉,说对不住,刚才去茅房了,这两天肚子不舒服,年纪大了,容易受凉,这是你们的东西。
说话的功夫,一股臭气传过来,看来的确是在厕所蹲的时间太长了。
打开纸包一看,雪白的纸上,沾着花花绿绿的纸条,有胳膊有腿的,我抓着纸人的两个肩膀一抖,这东西彻底舒展开了,就跟一个白色的雨衣似的,只有外壳,没有框架。轻飘飘的,来阵风都能卷碎。
纸人的脸上,酡红一片,神色诡异极了。
我心中大喜,说就是这个了。
给了三十块钱,我们转身就走,因为还得落三个咒呢,不然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路上的时候,我还买了一个黑色的,人造革的腰包,以后就拿这个装纸人了。
可是刚坐上出租车,我们三个就感觉昏昏沉沉的,有点儿恶心,想吐,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身上不断出虚汗。
我日,这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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