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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经典文学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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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经常阅读的博客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教师的,他们在博客上更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教育思想观点,是课堂非常有趣的延伸。

    下面这篇是子虚老师的贫嘴之作,他写得天马行空,我就把题目放大了些。

    原文:读荷塘月色有什么用?

    “它们不是短期、有用的价值,而正是其自身的目标当人这种可怜的生物,带着动物的本能,在数千种压力下,在复杂的社会中疲于奔命时——能超越动物的也仅仅是这一无用性,但这却构成了人类的本质。”贝塔朗菲对艺术、诗、历史等人文现象的阐述。

    我知道贝塔朗菲,是由于系统论,声名在外的系统论。但是,让我选择尊重他的,却不是。当我读到他的一系列随笔文字的时候,他的形象才开始立体起来,亲切起来,有血有肉起来。渐渐地开始认同他。这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认同,与“三论”没多大关系,与“系统”也没多大关系。

    我做过一些心理测验题,很多次,一些结论是一致的。说我是一个发散而随机的家伙。这点,大家应该能够从我的讲课中发现的。一个发散而随机的家伙,当然容易说废话,容易跑题。刚开始的时候,我很苦恼。后来的后来,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这个毛病。

    我为什么会去研究系统论呢?其一,名声太大;其二,附庸风雅;其三,缺啥补啥;其四,纯属讨厌。其五其六往下,不再一一数来。总之,我研究了,从无知无畏到格物致知,给学生讲了好多遍。唯一的欣慰是,好多遍下来。不知学生懂了没有,反正,我似乎有一点儿懂。够无耻吧?呵呵!

    一个特不严谨的人,就这样,上了系统论的当。感谢系统论,让我认识了贝塔朗菲。感谢贝塔朗菲,写出了让我读着舒服的一段话。舒服是一个重要的感觉指数,很多商品的价格都与舒服指数相关,比如资生堂。女人使用资生堂让谁舒服呢?自己,抑或男人?跑题,不追究了。

    人类号称高级动物,什么万物灵长,什么宇宙精华,自我感觉忒良好。结果,只记住了高级,却忽略了动物。我一直觉着,那个叫达尔文的家伙揭示出来的有关人类出身的真相,里面,含有特语重心长的成分。应该是包含着提示我们警醒的意图的,警醒我们别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动物。

    这个意义上,美国人像防贼一样防政府,英国人对伟大领袖丘吉尔的弃之若履,就不难理解了。丘吉尔格调不错,其标志,就是能够放下满腹委屈,敢于自嘲,且善于自嘲。广告业有一个很广告的广告“不做总统,就做广告人。”这丘吉尔呢,不做首相,就做文学家。还做得有模有样的。

    如果,那位丘吉尔后来没成文学家,起码,我是不会记住他的。英国首相海了去了,管我什么事!政治家,整个一帮俗人,油盐酱醋吃喝拉撒的干活,糙着呢!而文学家却大不同,他们琢磨的,是人类最精致细腻的部位,心性与情感。比如,那位花谢花飞飞满天的曹雪芹。又比如,那位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的朱自清。

    绕了很多很多弯儿,终于说到了朱自清。不容易啊,像我这种爱走神的老师!广东有一个秦牧,曾经写下过这样一段话“我骑着思想的野马奔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收住缰绳,缓步回到眼前灿烂的现实中来。”我的情形呢,往往,自己成了匹野马,还没戴缰绳,跑出去就收不住了。好吧,终于扯到朱自清了。搞根缰绳,在朱自清这根桩子上拴一会儿吧。

    我为什么回想起朱自清呢?还是贝塔朗菲的错儿。第一次读到他的这段话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无用性”三个字。迂腐一点说,堪称“与我心有戚戚焉”这种感受,我常常有。我在课堂上,不止一次地说过,幸福是什么?所谓幸福时光,就是你废话连篇的的时候。朋友三两人,对坐聊天,忘却流逝。这种惬意,不就是传说中的幸福么!

    关于幸福,同学们想到了什么呢?恋爱?对的。再想想,真正投入的恋爱,你们两人所说的,不都是一连串废而又废的废话么?那些话能干嘛,能兑换成钱财和功名么?大凡需要动心机的对象,应该都不会是恋爱的对象。最不废的话在哪里说?主席台上。还有,面临“双规”的时候。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谁也不敢废,好玩吧?

    老师最幸福的时刻在哪里?当然是在课堂上,如现在。一些课堂并不幸福,因为,你每一秒钟都得惦记着知识点,惦记着这些个点可能会挣到几个点的分数。这种课堂是对老师的折磨,当然,也不会放过折磨学生。那些个课堂,是帮助学生挣分数,也帮助自己挣业绩的时候。特不废,也就是特有用。属于,对贝塔朗菲先生所言的“无用性”的反动。

    前面知道了,系统论的创始人明显对他所言的“无用性”情有独钟,将其置于人类“超越动物性”的高度。前面提到过达尔文的语重心长,提到过有关人类动物性的一面。这里,我想起了中国,想起了中国的贪官。大家注意到过没有,报纸上披露的那些个巨贪,大部分,都有过一个极端贫寒的童年。

    现在的贪官们,基本上都属于50后和60后。这些人,出生在所谓新社会,成长于毛泽东时代。大家都知道的,那个时代的中国,是一个小孩子没有糖块吃的年代。贫困属于系统性灾难,没有几个人可以幸免那种极度贫困。在这种年代打下生命底色的孩子,像忧虑冬天来临的小松鼠一样,囤积食物——尽可能超量的食物,必将成为本能。

    鉴于此,我想做一个似乎大胆的预测,20年后看看,是否?我想,中国的贪官现象,或许,要得等到80后“上台”之后,方可大大缓解一下下。80后出生于改革开放年代,基本上,没有经历过那种“极度匮乏”的日子。没有那种过分的恐惧,应该也就不会有那种法外的补偿。我从阿凡提与巴依老爷关于正义和金钱的对话中,曾经总结出来一个“阿凡提定律”其核心在于,缺啥补啥。

    说贪官多了,未免政治不正确。好了,咱们换一个,说台湾,说陈水扁。我写过一篇文章从阿扁到释迦牟尼,写的也是这回事儿。释迦牟尼从金灿灿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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